烟山酒(周更版)

看看置顶?

这山川如酒,敬旷世温柔,至死方休。

[all真] 临时标记


阅前提示:

福气tv背景+酸柠檬系列的abo设定。

其实是竹马分到一间房的那期物料就动的笔,被我拖到了现在。福气都完结啦啊,我说小爱推手3.0了吧。



四天三夜录出来了能屯两三个月的物料,仓鼠飞飞子高兴地附赠了一天的假期——没有摄像的一天假期。

没有了摄像头,所有人都松懈了不少,顶着一头乱发在沙发上吵吵闹闹。即使是在深秋的小乡村,几个皮孩子也能找到乐趣。


“我们和大爷去打乒乓球吧!”贺峻霖一手拿着球拍提议到,他盼着这事蛮久了。

“钓鱼吧,钓鱼挺好的。”难得有了兴趣和胜负欲的马嘉祺显然不太甘心上次一条鱼都没钓到的事情。

“游乐场怎么样?听说这附近有个鬼屋不错。”后半句话一出口,严浩翔就受到了所有不i鬼屋人士的联名抗议。

意见被驳回的严浩翔拉长了音就要找他张哥,却意外的扑了个空。

“张哥哪里去了?”贺峻霖也反应过来,脑袋在屋里环视了一周,哪里都没有张真源。

“还没起吗?不应该啊……”马嘉祺嘟囔一声。

“上去看看不就知道了。”丁程鑫一锤定音。


热闹了半期物料的分房不过是个表象,毕竟哪里有让Omega和Alpha睡一张床的道理。单人间最终还是换给了张真源。得了单人间使用权的小马讨了几个柠檬味的吻,舍友小熊更是获得了关镜头前同床共枕的福利。

张真源几个月前就开始养成晨跑的习惯,而今天却反常地没有起床,连刘耀文都起了床顶着一个鸡窝头在沙发上点着头昏昏欲睡,张真源的屋子里还是半点动静都没有。


吊在后面的刘耀文终于走到了楼梯的尽头。他抽了抽鼻子,半眯的眼睛睁开了:“柠檬味好像有点重……”小狼崽对于信息素的变化一向过于敏感,分化时的后遗症一直留存着。

丁程鑫先是回头看了一眼严浩翔的后颈,纯白的阻隔贴好端端地贴着。他了然地点点头,上前两步拦住了张真源的房门:“真源可能要发情了,都先等一等。”

“张张发情期不是……”宋亚轩话说到一半就住了嘴,显然也想到了什么。


张真源一个晚分化了许久的Omega,腺体本身就有些未发育完全的缺陷,又因为公司瞒报性别和六个抱上就不愿意松手的alpha,身上常年沾染着alpha的信息素。再加上身为艺人,发情期只能靠一支又一支的抑制剂,最终造成了发情期紊乱失控。


不过……

张真源发情期紊乱的病在他们六个的临时标记下已经很久没有再犯过了 。

但由于高考和开学的缘故,没有规律的标记,军训时又和alpha混在一起,复发的可能性确实很大。

“源儿,我进来了?”做好防护措施,丁程鑫轻轻推开了门。房间里拉着窗帘,昏昏暗暗的。床上张真源裹着被子缩着一团。屋子里飘着淡淡的柠檬味。

丁程鑫松了一口气,情况不是很严重。


床上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张真源从被里拱出一个毛茸茸的圆脑壳,脸颊红扑扑的,眸子氤氲着水雾:“丁哥……”软绵的语气,好似在撒娇。

“感觉怎么样啊?没乱打抑制剂吧?要不要去医院看看?”丁程鑫坐到床边,捞出张真源埋在被子里的一只手揉捏着。

“没事丁哥,可能就是军训有点累吧。”

“嗯。”丁程鑫揉揉他的头发,“还是得小心点,一会儿让马嘉祺给医生打个电话问问吧。”


扒拉在门框上的大壁虎顿时烧了一壶开水,两个幺儿不嫌事大地添了把火,门外闹腾成一片,响起此起彼伏的“张哥”声。

“张哥感觉怎么样啊?需不需要我帮忙啊?”

“张哥打抑制剂了吗?”

“张哥!你用不用临时标记呀?”

“张哥!实在不行我可以献身的!”刘耀文,天生勇敢。


关键时刻,马嘉祺还是担得起这一声队长的。

在TNT的轰炸声中,小马队长淡定地拨通了电话。

医生同样习以为常把手机挪远听着马嘉祺交代着情况,指挥着马嘉祺检查张真源的身体状况。

触手微凉,是张真源自身的体质问题。很好,没有发烧。马嘉祺的手从额头抚过,摸了摸他的脸颊。

屏幕中的医生絮絮叨叨:“没发烧就按发情期处理就行了……哦,我忘了你们只能休一天。”他毫不留情地嘲笑着平均年龄未满十八岁的可怜小社畜们。

“那就推半支抑制剂吧,再给个临时标记。”话毕,医生就干脆地挂断了电话,揉揉耳朵,打算去隔壁耳鼻喉科挂个号。


张真源颇为可惜地看着余下的半支抑制剂,自从患病后他就再也没有完整用过一整支抑制剂了。贺峻霖还和他开过玩笑说张哥不要可惜,这都是之前抑制剂用太多了扣下的。

临时标记最终还是严浩翔做的,两人如出一辙的信息素气味属实是便于掩饰alpha的标记。

张真源军训回来晒黑了不少,但衣服和阻隔贴双重保护下的后颈依旧白皙。严浩翔叨上后颈,虎牙不自觉地磨了磨口中的软肉,换来张真源难耐的轻哼,omega的腺体一向敏感。

“浩翔,别闹了……”张真源偏过头,微微抬眼看他。

他似乎不知道上抬眼的动作最能展现出他眼睛的媚意,委屈而柔媚的瑞凤眼让人忍不住要亲亲他,亲亲他上扬的发红眼尾和微卷的鸦青睫羽。

严浩翔咬紧腺体,柠檬马鞭草味的信息素注入其中。两人信息素的味道多少还是有些不同,混合在一起后张真源身上的味道也甜了不少。


回到学校后,亲近的友人嗅到他身上逸散的微弱气味打趣他之前酸酸涩涩的,怎得还变甜了那么多。

张真源摸摸后颈,笑得脸颊微红:“可能回家了比较开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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