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山酒(周更版)

看看置顶?

这山川如酒,敬旷世温柔,至死方休。

[all真/abo] 失控(上)


阅前提示:

酸柠檬系列,算是个背景?

为了合理(?)搞煌的背景故事。



01


张真源的生长期一向比同龄人晚些。

打小站在一群练习生里就矮下一截,十三四岁时凭身高混进几个幺儿的舞台。在许多人惋惜他的身高劣势时反倒开始抽条疯长,再无当初矮矮小小的样子。

所以即使他迟迟没有分化,也没有人过多的担心他的分化问题,更没人怀疑过他的分化结果。谁会认为十八楼的绝对力量不是个顶级alpha呢?

 

但事实总是事与愿违的。就像张真源分化成了一个Omega,味道还是他不喜欢的酸柠檬。

 

在所有人还没分化完全的时候,公司就暗戳戳地宣传一些全a男团的名头,结果却没想到是最没让人怀疑过分化结果的张真源成了一个Omega,公司心痛营销的钱,忧虑过度营销的后果,也担心一些“粉丝”因为张真源这唯一的“异类”过激。

索性隐瞒了张真源的第二性别,放弃了全a的营销手段——这怎么能是隐瞒呢?只是未公布罢了。坐在摇椅上的男人摇摇头道,我们可从来没有主动说过团里全是alpha。

 

张真源分化一事好像就被这么轻飘飘地揭过了。

除了床头柜上的一大堆Omega用品和家里多起来的阻隔贴。

 

02

张真源分化算是较晚的了,他比刘耀文大了两岁多,却比刘耀文还要晚分化。

团里最晚分化的两个,让公司操了最多的心。

刘耀文甫一分化,就进了医院。机场拥挤的人群,混乱的气味,直接刺激得临近分化嗅觉过于灵敏的小狼崽分化成型。干脆利落地倒了下去,带着一身烟味。

分化后也颇不让人省心,信息素是浓厚的烟草味还不爱贴阻隔贴,易感期时被公司里一个抽烟的工作人员撞见直呼老烟枪。骇得后援会连夜布告信息素气味,公司也耳提命面刘耀文贴好阻隔贴,连带着叮咛队友关照。就怕那天突然出现了关联到刘耀文大名的#抽烟#词条。

刘耀文就成了团里唯一一个公开了信息素的人。

 

没分化前他就喜欢黏着张真源,分化后更是变本加厉,仗着在机场时受了刺激,闻不得其他alpha的味道,疯狂和还没有味道的哥哥贴贴,张真源也惯着他,两个人黏黏糊糊的挨着靠着。丁程鑫看不过眼,斥他,刘耀文都分化完多久啦,就你惯着他。

张真源只是笑:“诶呀,医生说要半年左右才能好全呢,反正我也没分化,靠着我文文能舒服些。”

 

他总是这样,亲昵地称呼着“文文”,满足着文文合理或是不合理的请求,纵得刘耀文蹬鼻子上脸,圈地盘一样把张真源圈在怀里,支着腿撑着向后倒的哥哥,手还不老实地揽上腰,眼睛不自觉地飘向张真源平坦洁白,还没有腺体的后颈。

 

刘耀文一向是最坚定张真源会分化成alpha的。张真源偶时因为自己迟迟没有分化而沮丧时,他一把揽过张真源的肩,满怀笑容,眼睛晶亮满是崇拜:“我张哥一定是最厉害的alpha啊!”

而等到张真源真的成了个omega,六个人围在他的床边,张嘴却不知道说些什么的时候,也是刘耀文第一个探过身,高声道:“张哥这么强,就算是Omega也是最帅最牛的Omega!”逗得张真源噗嗤笑出声,屋里的气氛顿时又欢快起来。

 

“无论什么性别,张哥永远是我心里最强的张哥”

 

03


张真源分化后对alpha毫无排斥反应,甚至连三人间都没换,给他留的单间仿佛是个临时据点,他还是更常待在三人间里。三个人阻隔贴贴得牢牢的,在大通铺上睡成一团。

除了体质原因,或许还有一部分要归功于贺峻霖。

不愿被提及的那一年里,有张真源拔高十几厘米的生长痛,还有贺峻霖悄无声息的分化。

被遣返回家后的两人自然回归了校园生活,只是在周末时会到公司训练,打打篮球,带一带三代的师弟们。

但张真源记得清楚,贺峻霖缺席过两周的陪伴。

 

抱着篮球等在公司练习室的张真源没有想到自己的小伙伴此时正在医院端坐着,等待着一项项的检查报告出炉。

“是个alpha。”医生也有些讶异地看着对面坐的端正,笑起来露出两颗兔牙的小少年会是个有着伏特加信息素的alpha。

还挺烈的,毛子的生命之水也大抵如此罢。

贺峻霖的信息素强度之高使得他不得不被拘在医院恶补了好几节生理课,让他一跃成为了团内理论知识最丰富的人。

贺峻霖感觉自己的脑子被冲击的连捧着一大堆生理用品走出医院的时候还晕晕乎乎的。

妈妈提着东西走在后面,状似激动地抹着不存在的眼泪:“我们霖霖长大了呀。”

长大了吗……?

 

再次前往重庆公司时的贺峻霖情况已经稳定下来了,想到医生提过的“信息素强度过高易影响未分化人群”,他又往后颈加贴了一层阻隔贴。

贺峻霖到练习室时张真源正拿着手机练歌,坐在角落里小小一团。

贺峻霖凑到他身边,张真源十分自然地揽上他的肩,转过头笑:“贺儿来啦。”

他下巴落在贺峻霖的肩上,转头时鼻尖挨上他的后颈。鼻尖隔着两层阻隔贴触碰着他的腺体,贺峻霖不禁一抖,却也没躲开张真源。他习惯了张真源的触碰。

“这是什么啊,贺儿?”还没分化的男高显然对第二性别没什么了解。

“是阻隔贴,我分化了。”贺峻霖摸摸后颈,却不小心摸到了张真源的脸,又快速地收回手。

“哇。”他惊叹一声,又问贺峻霖身体情况和一些乱七八糟的问题。贺峻霖也一一答着。

 

张真源果然没有什么反应,贺峻霖给自己的做法点了个赞。但夏天脖颈捂着两层阻隔贴总是不舒服的。在贺峻霖又一次抓上了后颈时,张真源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腕。然后撕掉了一层阻隔贴。

“你干什么啊?”贺峻霖有些慌乱。

张真源把手上的东西丢进垃圾桶。

“没关系的贺儿,我去问医生啦,你现在不会造成太大影响了,夏天这么热。”

后来贺峻霖再没贴过两层阻隔贴,伏特加的气味时不时地缠绕在张真源身上。

 

04


19年公司重新把他们找回来的时候丁程鑫和他们见过一面。丁程鑫一见到他俩就嗅到了淡淡的伏特加气味,不禁皱起了眉头。究竟是有多亲近,才能让张真源整个人都染上了酒味。若不是他清楚张真源还没分化,他都要以为他被贺峻霖标记了。

张真源分化后两个人依旧没有安全距离,玩手指捏后颈,危险动作一个不差。一点反应都没有。两个哥哥担心张真源的状况,强压着两人去见了医生。

一连串的检查下来,张真源和贺峻霖累的瘫在一起,头挨头相互依靠着。

马嘉祺站在医生办公桌旁,生怕医生说出什么不堪设想的结果。

“那个alpha小孩先分化的吗?”

马嘉祺点点头。

“待在一起时间太久了。”医生笑了,“对彼此的信息素都太熟悉了,不主动释放信息素对身体不会有任何影响。”但特意释放的话,发情期和易感期会严重的很。后半句话他没说出口。因为——

“两个小孩子关系很好嘛。”

“他不排斥alpha,也没什么过多反应应该和这个也有关系,从未分化就接触高强度的alpha信息素,熏习惯了吧。”医生还开了个玩笑。

这件事就这么轻轻放下了,张真源对贺峻霖的信息素过于熟悉,和严浩翔的信息素又天生契合,三个人照旧在大通铺贴贴。



考完会考就放假了,开心先放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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